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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云涌

  这话看上去没有丝毫问题,但却有两个疑点。第一,为何国师在前皇上在后?第二,皇上要见你为何要用请字?

  光武城,光华殿

  陈元伯没有下最后的杀招,关山、关水都有一口气在,士兵赶忙将他们带去医治。

  士兵领着将伏羲一、陈元伯、陈冲带至光华殿。穿过光华殿后门便是牡丹台,今日皇上设宴豪请群臣,便是摆在这牡丹台上。守门卫兵正欲禀报,陈元伯径直穿门走上牡丹台,百官之中有人识得陈元伯欲起身打招呼,陈元伯也不做理会走向正中央皇上那桌。

  一身龙袍加身,金丝镶嵌领袖边,脸上略带些胡渣,虽刚过不惑之年,但眉间闪有一丝慈祥的正是光景帝伏羲仁。再看光景帝这一桌所坐之人,不是百官,不是家眷。伏羲仁的正对面,一赤发矮小,从年龄来看至少已过耳顺之年,长相十分猥琐的想必就是国师言文昌了,不然除了他谁又有资格同皇帝在一张桌子上吃饭。人人都知道光景帝不纳妾,常心皇后又早产而亡,可这一桌坐的竟全是魅惑佳丽。她们个个身段俱佳,衣着暴露,争相端菜敬酒。可这菜不是给伏羲仁端的,酒也不是给伏羲仁敬的,全都使着骨子里那股骚劲伺候言文昌去了。言文昌很是受用,左搂一个右亲一个,又被灌酒又被喂菜,这等****之景竟出现在国宴之上,成何体统?

  陈元伯也不客气,直接落座于伏羲仁与问言文昌中间。言文昌察觉来者,将侍女尽数轰开。其中一个本在桌下与言文昌行那不齿之事,也被言文昌提上衣物,一脚跺开轰走。

  伏羲一见到伏羲仁直接扑入怀中,乖巧的喊了声:“父皇。”伏羲仁满是心疼的摸了摸伏羲一的脑袋,让他落座于自己身旁。伏羲一对着言文昌喊了声:“国师爷爷。”言文昌也不抬头,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。还有那陈冲,低着头坐在陈元伯一旁不敢吭声,按理说他们是民,民见了官是要拜的,见了皇上更是要行九叩之礼,可陈元伯没有任何表示,弄得陈冲也不知如何是好,只得楞坐在那里。

  陈元伯可不客气,他本来就胖,刚才的动手算是活动了几下筋骨,眼下觉得饿了,脸前又全是美食佳肴,抓起碗筷夹到什么都往嘴里塞,招呼不打一下也就不说了,甚至连眼都不抬一下。

  伏羲仁率先打断大家的沉默,堂堂皇帝竟拱手道:“前辈……方才……”

  陈元伯拿筷子的手一摆,说到:“你不用说了,都是误会。”说完,不再过多理会,接着吃。

  言文昌被他这幅馋样给气的一声冷笑,他声音稍显尖锐,说到:“黄毛老儿,你若哪一天不死在这食物之上,真算是天不长眼啊?!”

  陈元伯听到这话尽是不屑,嚼完口中的食物,稍作停顿到:“哼,我吃的再多也比你这赤毛****强多了吧?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一丝收敛,人家良家女子年方不到二十,也不管人家有没有结婚,就强征过来被你糟蹋一遍,你的年龄都够做人家的祖宗了吧?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大精力,不是我,倒是你迟早要死在这女人手中!”

  “哼,你把自己幻化的如此年轻,不为图点酒色?老夫才不信呢!况且老夫这叫做鬼也风流。”言文昌辩解道。

  “那我这是宁做破肚魂,不做饿死鬼。”陈元伯也答道。

  伏羲仁眼下这俩刚一开口就有拌嘴之势,诚心想解围,思来想去不知怎么圆活,斜眼看到了陈冲算是找到了救兵,张口问到:“想必这位便是前辈的公子陈冲吧?”

  陈元伯只顾吃饭,也没有相互介绍,撇着嘴说到:“嗯,是。冲儿,给你的皇帝孙子打声招呼。”

  此话一出,连伏羲仁带陈冲一脸的不自在。再怎么讲也是当今圣上,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,突然一排辈分,就成了皇帝不知哪一辈的爷爷。陈冲还不知道如何开口,伏羲仁倒是大度,拱手就要喊,此时伏羲一可不干了,他指着陈冲张口说到:“父皇,莫要向这无耻小人行礼!这匹夫小二方才在集市口还写诗诅咒父皇您呢!”

  话音一落,陈冲满是尴尬,陈元伯也放下了碗筷,说到:“小鬼,你若不提我倒是忘了。老鬼,皇帝,这里人多眼杂,我们借一步说话。”

  伏羲仁和言文昌知道陈元伯有话要说,心领神会,当即辞了百官,朝光华殿走去。

  刚一进光华殿,伏羲仁便将随行侍者支开。殿门刚刚遮掩,陈元伯一脚揣在陈冲的腿上,疼的陈冲哇哇直叫,陈元伯也无半分心疼,掏出那篇反诗,厉声问道:“说,这诗究竟是不是你写的?!”

  陈冲跪倒在陈元伯、伏羲仁、言文昌、伏羲一面前,一个劲的磕头求饶,说到:“父亲,您相信冲儿吧!这诗不是冲儿所写啊!”

  言文昌和伏羲仁对陈元伯所审问之事十分好奇,言文昌开口问到:“他写了什么?”

  陈元伯把诗递给伏羲仁和言文昌传阅。伏羲仁看完之后只觉得这诗有意在诅咒自己昏庸,并无多想,倒是言文昌看完之后大惊失色。

  陈元伯又一脚踩到陈冲的痛处,问到:“谁写的?说!”

  伏羲一看不下去了,拽了拽伏羲仁的袖子,伏羲仁弯腰,伏羲一趴在父皇耳畔小声说到:“这陈伯伯怎么对自己的儿子下手如此狠毒呀?”伏羲仁摇摇头表示无奈,还开玩笑的说到:“等你长到他这么大还不听话,我也这么对你好了。”说完他们父子俩一阵窃笑。

  “说!”

  “你说不说!”

  “看我不踩断你的腿!”

  伴随着陈冲的惨叫声,陈元伯吼一声踩一脚,每脚都踩在刚才所踹之处。

  陈冲终于招架不住了:“我说……我说!!!”

  “年初之时,有一外地客商找到我,交给我此诗,并叮嘱我尽量让更多的人看到或者听到此诗。他还说光景帝大限将至,如果光景帝死了,那他主子便可登基,还许诺我和父亲您高官俸禄。我本不做应允,谁成想他与我交谈时,偷偷在我的茶中下了毒。我有意与他翻脸,那人当场念了几句咒语,我浑身就奇痒难忍。那人说此毒叫‘猫儿叫’,起初发作起来就像是千只猫儿在挠你一样,后来你只得自己挠,越挠越痒,越痒越挠,到最后你会因为皮外伤被此毒内外攻击致死。之后他每隔几日就会进城给我送一颗缓解毒性之药,还说我身边都是他的眼线,我若敢报官,或者告诉旁人,他一定会知道,就永远不再给我解药,直至我毒发身亡。起初这反诗我不敢传阅他人,到后来有人报官,我本来心惊胆战,谁成想官府根本没把我这当回事,才以致后来越发胆大。我不是有心的呀,父亲,求您饶过我吧,父亲,求求您饶过我吧!!”

  “既是年初之时,为何从未听你提起过此事?”陈元伯问。

  “孩儿……孩儿不知您懂解毒之道啊……父亲!!”陈冲辩解道。

  “你……!!”陈元伯这就要再打,言文昌一把拦住了问到:“那人是何模样?还跟你说了什么?”

  陈冲忍住啜泣道:“那人,那人约莫三十来岁,体态矫健,面向较好,不像是行恶事之人。”

  言文昌和陈元伯对视一眼,心里都若有所思。

  “还说了些什么?”言文昌接着问到。

  “那人还说……孩儿不知当讲不当讲啊!”

  “说!!”陈元伯一声令喝。

  “那人还说,城内外都有他们的眼线。天狗食月之日,就是他们动手之时啊!”

  “报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禀皇上,国师。古砀山御卫军统领有要事求见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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